后就座。
见我四下打量,耿忠义补充说,聂凌霜带着两个堂主去捉朱信义了,估计很快就会回来。
我这才陪着云阳无忌朝里走去。
席间,我向岐伯打听囡囡的情况。
岐伯胸有成竹地告诉我,采用金针度气、袪邪扶正之术,完全可以让囡囡恢复正常的造血功能。
刚才他已施过首针,但让囡囡彻底康复,尚需一些时日。
我端起酒杯:“多谢多谢,我敬老神医一杯!让她们母女两个暂且住在这里,等囡囡彻底康复后我再让人送她们离开。”
岐伯慌忙举杯,表示一定尽快让囡囡恢复正常。
酒宴即将结束时,聂凌霜和两个堂主把昏迷不醒的朱信义带了回来。
“辛苦了!”
我向两个堂主点头致意,并问他们可曾惊动别人。
两个堂主躬身回答,说他们先用迷魂之术、让朱信义自己走到偏僻无人之处,然后再打晕他、带回这里。
我借着酒意,决定立即审问朱信义,让他死个明白。
一盆冷水当头泼下,朱信义很快便睁开了眼睛。
“是你小子?”
朱信义挣扎着站起来,四下瞧了瞧,很快明白了处境不妙,“这是在哪?你们要干什么?我告诉你,非法拘禁可是要判刑的!”
我冷道:“弄醒你,只是想叫你做个明白鬼。”
“你不是不想还钱吗?现在你想还,也没机会了。”
“你心肝虽黑但长得还算不错,所以我打算叫你以身抵债!”
说完,我让人把云阳无忌请过来,让他瞧瞧这副皮囊怎么样。
云阳无忌大为满意、再次向我道谢。
朱信义虽不知道我的具体打算,但他瞧了瞧獠牙虽断却仍狰狞骇人的云阳无忌,居然当场吓得尿一裤子。
“我错了、我错了!求你饶了我吧!”
朱信义浑身颤抖地叫道,“我承认我赖了王文杰二十万块钱,但王文杰睡了我老婆……”
这下子,我们几个面面相觑、深感意外。
云阳无忌咂咂舌,表示如果真是这样,朱信义倒是无辜的,不应该夺他身体。
听云阳无忌这样一讲,朱信义仿佛看见救命稻草一样,马上叫苦不迭,说事出有因、无风不起浪,当初是王文杰不义在先、睡了他老婆,所以他才欠钱不还、进行报复的。
救一人而害一人的事,我杨景先决不能做。
但我并不相信朱信义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