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冷冷地盯着来势汹汹的敌人,表情平静,毫无惧色。
几道明暗器带着哨响地划过赤子的耳边,眼看着众人来犯,心疼‘蛇花’的青莲也顾不得许多。
挥舞着‘蛇花’与赤子背对背的抗敌,两人配合多年的默契,在这一刻得到最大的发挥。
俗话说的好,明枪易躲,暗箭难防,几个回合下来,虽然双方势均立敌,但毕竟人多力量大,一些不怀好意的伪群子趁乱使坏,赤子的脸上和背上受了多处的伤,伤口不大,但却血流不止。
就在两人酣战,毫无防备之时,陈昆的眼角寒光一闪,操起手中的利器对着赤子的头挥去……。
等赤子发现情况,利器已近在眉间,他本能的一闭眼,只听‘咣当’一声,小小的毒镖应声而落,被击成四瓣掉落在地……。
“君子好斗,小鬼难缠,你们本就人多势众,再从暗地里使坏,岂不是让世人笑话?”一个铿锵有力的浑厚声音响起。
众人的身后,一个精瘦精瘦的老头箭步如飞地正朝此处奔来。
赤子一听这声音,再熟悉不过,虽没见人,但仍提着嗓门叫道:“爷爷!”
来者何人?不是别人,正是赤子的爷爷,昆仑子。
“哈哈,好小子!”昆仑子已有好些时日没见赤子,见自己的孙儿正毫无惧色地与众人缠斗,老人非常高兴,用手摸了摸赤子身上的伤口,心疼地问道:“疼吗?”
见赤子摇摇头,昆仑子呵呵一笑,声音清亮而浑厚,中气十足。
“爷爷~”青莲见来者是昆仑子,又惊又喜,不知是哪丝悲伤的情绪有感而发,心里一酸,竟不自主的流下泪来。
“哟哟哟~”昆仑子一见青莲落泪,心里也不舒服,叹口气道:“你这闺女是触我霉头,见面怎么就哭呢,嫌我活的久啊?”
青莲一听,又悲又乐,只得将情绪往下压,咬着嘴唇低头不再说话。
“陈昆!”昆仑子冷眼盯着陈昆,说道:“你老子尚且给我些许面子,没想到你这个小子这么不讲理,以众欺寡是什么个意思?”
陈昆一听这老头指名道姓的骂自己,心想,你是个什么东西,不就是个糟老头子嘛,可毕竟碍于些场面,双手一握拳,厉声道:“不知道阁下是?”
“你老子陈钱,我认识,那小子就不是个东西,没想到生个儿子也不是个东西!”昆仑子说话声音又高又响,语速又快,如同铁锅炒铜豆,颗颗砸在陈昆的心里。
陈昆的腮旁子都快被咬的爆掉,他一甩手上前,气急败坏的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