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死后可以,生前绝对不行”。
“那如果说,我真的快要死了呢?”白芒不紧不慢的说道,好像这话中提及的人与自己无关般轻松。
“爸,你胡说什么呢?”白乐被白芒的一句话搞糊涂了,哪有这样咒自己的,听起来让人很不舒服。
白芒用手摸摸白乐的头,没说什么,转而将目光移向沙发上坐着的四人,“你们都清楚,我最大的长项是什么,最近一段时间我真真的感觉到了,而且这几天越来越强烈”。
更廖听完,轻轻垂下眼睑,神情悲伤却极力压抑,跟随白芒三十年有余,两人相识已超过半个世纪,过往的种种如同闪光的胶片一幕幕的闪现……。
“爸爸!”白乐站起身来,严肃地看着白愁,“我不许你再胡说,如果你能感知未来,那当初妈妈死的时候,你怎么会不知道?”。
白乐说完,眼眶已浸满泪水,闪身走到一处角落,嘤嘤哭泣,像是一个被人抢走心爱洋娃娃的小女孩。
白芒没有去安慰自己最疼爱最引以为豪的女儿,他不知该从何说起,只是沉默了几分钟后,又开口道:“今天我要将猎魔人的历史传给我的后人,请在座在各位见证,给予我认可”。
说完,从胸前掏出厚厚的一本撰写着‘猎魔人传承’字样的暗红色的牛皮书,轻轻放于表情各异的四个见证人面前。
猎魔王依旧一副无所谓的表情,第一个站起身来,伸出右手,用力地在牛皮书上一按,一个仿佛烙印上去的手掌印清晰地显现一下,转瞬即逝。
第二个是张律师,他似乎想说什么,却欲言又止,轻叹了一口气,摇摇头,掌纹也清晰地按在牛皮书面上。
紧接着是蓝教授,他干咳了两声,带着自己浑身的酸臭味,走到白芒身边,想伸出手,却又缩了回去,倒是白芒紧握住他的手,轻声道:“以后孩子们的事,还得指望教授你”。
一句话说的蓝教授两眼泪花,转过身去,将手用力的按在牛皮书上。
“你不用看我,我是不会按的”,老魔女把头偏向一边,态度冷淡,也许是内心在做着激烈的挣扎,她的双肩会不自觉的微颤。
白芒叹了一口气,提着脚轻轻走到她身边,半蹲在她的面前,将她的手轻轻握在手中,老魔女愤力的抽开,把身子斜向另一边。
白芒整个人也跟了过去,紧紧地握住她的右手,轻轻地唤了声:“姐姐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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