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紧紧的捏着白色的纸张，阴沉着脸，问道：

“你说，陈晓雯去了国内？还把这边的债务全部还清了？”

助理看着林泽生气的模样，瑟缩了一下身子，过了一会后，才低声说道：

“是，公司的空缺全部补上了。”

林泽面色冷若冰霜，修长的手指搭在桌面上，过了一会后，才沉声道：“是谁帮忙还的？”

他有调查过，陈晓雯手中确实有一笔钱，但这笔钱绝对不够弥补陈家的亏损，这之中，绝对有人在背后帮忙。

助理有些犹豫，看着林泽的面庞，最后还是小声的支吾出声：“是潘小姐。”

林泽瞬间想到，是潘佳倩。

他抿了抿唇，不难猜出潘佳倩的意思，当年他心灰意冷，差点死了，是潘佳倩收留了他。

林泽微微合上眼眸，有些疲惫道：“好，我知道了，你下去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