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嘘……”周老示意郑墨非安静，“那种存在太诡异，不可直言其名讳，有被察觉的风险。”

“事情很复杂。”周老看着手里的书叹了口气，“起初这种存在不会注意到我们的世界，是有人在召唤祂，想要组织祂继续的注视，我们要从根源上解决。”

“杀光那帮武者？”郑墨非问道。

“不。”周老摇头，“单纯的武者们，不会引来祂的注意，武者太少了，祂看不上，量要大，人要多。”

“多，是有多少？”郑墨非继续追问。

“至少一个国家的人。”周老开口讲道。

“……”郑墨非有些沉默，“什么时候的事情？”

“事情要追溯到九十多年前。”周老说到这里反而不说话了，他沉默了许久。

“当时是一场战争的开端，死了太多的人，人流出了血，是那些血，与人性中的恶，召唤了祂。”周老继续讲道，“当时让这片大地千疮百孔的，便是引来祂的罪魁祸首……”

“一切的开端都是人性中的扭曲与丑恶，或者召唤祂的人并没有理解自己的错，一心以为自己是对的，举一国人民去祭拜，愚蠢的扶桑人。”周老就这样坐在地板上开始讲了起来，“肉体上的战争，以最后灯台的两颗核弹落下了帷幕，但是思想上的战争并未停止，文化上的入侵，以更加难以寻见的姿态，潜伏在我们身边，血腥暴力以及一股燃烧在胸腔的戾气，开始在我们的土地上扩散，武者们是靠天地精气壮大自身的，吸食了不纯静的气之后，性情就会大变，开始食人精血而壮补自身。”

“他们不是投降了吗？”郑墨非看着周老。

“投降？那哪里有投降的样子？”周老继续讲着，“想要除去我们所在土地上的戾气，让血神的爪牙消退，最好的打击，是对扶桑进行有效打击，我们这次召开华山比武的意义，便是在神秘层面上，对扶桑进行打击，但是，兴趣是我们这次态度太坚决逼得太紧了，没想到居然暴露出了这么大的问题，居然被敌人渗透到了这种地步，是我们武术圈的悲哀。”

“不过幸好！”周老说到这里失落的情绪，又开始高涨起来，“我们发现的并不算晚，而敌人将自己花费了大量时间，资源与人力物力，埋藏在我们高层之中的卧底全都引爆，说明敌人也是走投无路，无可奈何才会玩这种鱼死网破的路子，这倒是有几分色厉内荏的意思，可笑的窝囊废，他们被灯台坑惨了，在原地踏步了几十年，现在看见身侧大洲的皇帝再一次登基，开始慌了。”

“华山比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