角。
马车里,妖舟装死,直到乌羽白将她的伤口处理妥当,这才张开一只眼睛,看向乌羽白,哼唧道:“这身衣服,你得赔啊。”
乌羽白干脆闭上眼,不搭理她。
妖舟支棱起身子,靠到乌羽白的身上,厚颜无耻地说道:“哎呦,这车板子太硬了,为师这一身的伤,可经不起颠簸……”
乌羽白睁开眼看向妖舟。
妖舟嘿嘿一笑,照着乌羽白的脸就亲了一口。
乌羽白愣住。
妖舟伸手去捏乌羽白的下巴:“多好看的一张脸,生气可就丑喽。”
乌羽白一把攥住妖舟的手,问:“斜眼看人,可美?白衣飘飘,可吓人?声调平平,可扰耳?”
妖舟送上笑脸,说:“瞧,你这就小家子气了。我哄青逍的话……”
乌羽白捏着妖舟的手突然用力。
妖舟吃痛:“哎呦……”
乌羽白眸光沉沉,低声道:“先生博爱,随时拿话哄男子开心,学生却是个小肚鸡肠之人,听不得先生一句话哄两家……”丢开妖舟的手,竟是跃出马车,飞身而去。
妖舟掀开小窗帘,喊道:“回来!这是误会!”
乌羽白头也不回,消失不见。
妖舟丢下小窗帘,骂道:“真是驴脾气!”闭上眼,唇角却悄然弯起。还别说,这种小醋味,蘸饺子吃,还一定特别香。
得,她也给自己定个小目标:干掉肖王府后,就和见乌羽白坦诚相见。说好坦诚相见,穿衣服,那多虚伪啊!
妖舟一高兴,就要翘起二郎腿,奈何腿上有伤,龇了龇牙,又乖乖放下腿,闭目合计起心中下一步的计划,以及推敲起心中的疑惑。
王建,为何会那么说?!
谁,才是杀害肖遥的真凶?!
和妖舟有着同样疑惑的,还有肖亲王。
在回府的路上,有人登上肖亲王的马车,将大理寺内发生的事情,一五一十地告之。
肖亲王打了赏,递出去一张价值一百两的银票。
来者悄然退出,揣着银票,喜滋滋地离去。
回到王府后,肖亲王快步而行,去看肖浅止和苏女。
肖浅止的伤口感染,又发起了高烧,整个人迷迷糊糊的,看见肖亲王还以为是做梦,手不停地乱抓着,语言错乱地嘀咕着:“别……别杀娘……我写……不是先生……别……娘!快跑!先生没有杀大哥……嫡母,放过我们吧……”
肖亲王掀开肖浅止的被子,看见他那一身的伤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