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后背,声音柔和地说:“和先生说话,要留三分,不能尽言真相。”
妖舟瞪向乌羽白。
乌羽白说:“咳嗽几声,脸色倒是好看了三分。”
妖舟摸了摸鼻子,没搭话。任谁被这样一个美男子半抱着、哄着,也生不出扑腾的劲儿吧。只是这该死的心跳,又要蹦哒出胸口了。
妖舟看向阿舟,怀疑这是阿舟在作祟,可眼下阿舟一颗心都在妖舟的身上,压根就没看乌羽白。
不知为何,这种认知让妖舟心里美滋滋哒,似乎就连有关生与死的那个问题,都变得不再那么重要。
哎呦,果然,不能多想,一想到生与死的那个问题,她就神经痛。妖舟皱眉,揉起了头。
阿舟忙问:“先生怎么了?可是头痛?我给你揉揉……”伸出手,就要给妖舟揉头。
乌羽白抬手,阻止阿舟触碰妖舟,说:“先生这是旧疾,你离远些,免得先生痛得狠了,动手打人。”
阿舟竟然信了乌羽白的鬼话,向后退了半步。
乌羽白见此,心中疑惑更重,暗道:“看先生和叶泛舟的样子,二人定是旧识,且颇有渊源。可显然,叶泛舟并不了解先生。”
妖舟虽对乌羽白动了心,但却没有将一颗心都浸在爱恋之中。时刻保持警觉和怀疑,是她安身立命的根本。
她不想让乌羽白知道自己的过往,于是凶了乌羽白一句,说:“与你认识满打满算不过短短十来日,你又如何晓得我的旧疾?!”
乌羽白微微挑眉,回道:“许是多年前擦肩而过,先生却不识我。”
妖舟当即回道:“扯淡!”多年前,自己还在罗刹域里苦哈哈地寻找着快乐星球呢。
乌羽白含笑不语,等下文。
妖舟却闭嘴不语,不想共享自己的信息。
乌羽白似乎想到了什么,笑容渐渐浅淡下去,直到消失不见,这才开口道:“先生和公公,怕是旧识。学生与先生第一次相见,许是托了公公之福。”说到最后,眼神都冷了下来。今日他看庄公公的身影,才真正意识到,二人的身影竟有些相似。当初妖舟对他“痛下黑手”,也正是因为庄公公,否则怎会无缘无故地辨别真伪。自己第一次见到庄公公,不也不相信这样的人物,竟是一位公公?!
想到妖舟的大胆,他就觉得心疼。若那晚出现在后院的人不是自己,而是另外一个身型好似庄公公的人,她那一爪子抓下去,岂不是……
哼!
乌羽白越想越气,脸色沉得骇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