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截小指,辅以撩拨……
几个呼吸下去,这位原本端庄的太后已经被挠地花容失色,香汗淋漓;一滴玉润的汗珠,自她额头滑下,途经高挺白皙的鼻梁,惨白的嘴唇,精巧的下巴,修长的脖颈,跌入了那深不可见的沟壑之中。
“死阉狗……没卵货……断子绝孙的废物!
待到哀家出去之后,必将、必将你千刀万剐、挫骨扬灰、腰斩车裂,刨心炮烙!”
懿安太后已然有些抓狂,开始语无伦次起来,一个人都被挫骨扬灰了,还怎么腰斩车裂、刨心炮烙呢?
不过这等嘴硬没有坚持多久,这位素来强硬的太后,终究还是耐不住瘙痒,嘴上服了软:
“住手!
快……快停下!
算哀家……算我求你了;
李公公,莫要、莫要在折磨我……”
“在我面前,称一声妾,我便停下!”李云棠早就料到太后撑不住,轻飘飘吐出了条件,让这位又熟又贵的女人俯首陈臣,那种满足感,可是难以名状的。
乍问这个要求,懿安太后颤抖的身子都顿了一顿,可体肤的瘙痒难耐最终还是战胜了羞耻心,她终于颤颤巍巍地回道:
“妾、妾求公公,莫要再搔了……”
李云棠停下了手中的动作,瞧着一身香汗浸透下,孝服几乎紧贴在身上所勾勒出的完美曲线,嘴角勾出了一丝微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