露出庆幸的笑容,柔声安慰道:“我也是刚醒没多久。”
“我刚才说的话你听见了多少?”妹妹露出不信任的表情,紧张的问道:“还有你现在笑的太恶心了!”
你刚才不就说了一句话吗?
妹妹的问题让陈朗有些摸不着头脑,他只好老老实实的回答道:
“除了‘我晚上要跟陈朗睡’这句,别的我什么都没听到。”
“我根本就没说过这句话好不好!”
啊这?难道是我刚才幻听了?
陈朗想起【强烈昏睡术】的副作用,有些不敢却确定,出于谨慎考虑,他弱弱的又问了一句:
“那你刚才说的是什么?就是‘谁赞成,谁反对’之前。”
“我明明说的是要睡在你的房间!”妹妹大声反驳道:“根本就不是一个意思好不好。”
明明就是一个意思嘛!
陈朗很想这样吐槽,可是妹妹大喊完之后的表现,让他硬生生的将这句话堵在了口中。
“你到底让我说出什么话来了啊!”
妹妹如同一只被踩到了尾巴的小狗,低着头不住的颤抖着:
“你这个鬼畜的混蛋!”
这特么明明是你自己说的,为什么会怪在我头上呢?
这句陈朗同样没有说出口。
根据他的人生经验,试图和恼羞成怒的女人讲道理,毫无疑问世界上最没有道理的事情。
于是他赶忙转移话题的说道道:
“不管是你说的什么,反正我都不会同意的!”
“你凭什么不同意!”
事情的发展果然如他所料,妹妹就马上忘记害羞了,瞬间切换成了不满了的状态:
“你现在唯一应该做的,就是马上回到房间,把你那张沾了不知道多少奇怪液体的床单换掉,然后恭恭敬敬的迎接我的到来。”
“我说你是哪里来的在逃女王吗?”陈朗实在忍无可忍,终于问出了这个困扰他已久的问题:
“所以你们刚才到底是在赌什么啊?”
妹妹把头扭向一边,无论陈朗怎么逼问,她都保持着支支吾吾的状态,死活不说话。
陈朗无计可施,只得将希望放在梅丽莎身上。
可惜梅丽莎没有表现出一点想为他解惑的样子。
她双手抱胸,对陈朗求助的目光视而不见,嘴里哼起不着调的歌曲来。
至于科罗娜的表现,也比她强不了多少。
两人之间唯一的差别,大概只有科罗娜哼歌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