教习们一边激动的鼓着掌，一边不住赞叹：

“这位扶摇子道长果然是有真材实料。”

“讲得实在是太好了！”

夏夕惕也是不胜感慨：

“计利当计天下利，求名当求万世名……”

“几乎可以与横渠四句相交辉映，更是深合我儒家立德、立功、立言三不朽之本意，请扶摇子道长来讲学，是请对了。”

“马上去请工匠，将这句话刻成石碑，立在横渠四句校训旁边。”

“我们国子监，必然会因这句话而名声大噪！”

……

神龙观。

希夷子静静看着直播视频，含笑微微点头，心中不胜感慨：

“这小子……”

“终于明白顺势而为的道理了。”

……

司徒府内。

“老师，天师讲的这些，字字句句都深合我儒教宗旨！我险些都以为他不是道士，而是真正的饱学大儒了。”

裴真刚从荒州返回，便立刻前来司徒府拜谒，顺便陪着管中齐观看楚阳的讲学直播，当听到这句“计利当计天下利，求名当求万秋名”时，同样发出了衷心称赞。

管中齐默然不语。

直到半晌后，他才缓缓道：

“你可知道‘内圣外王’这几个字出自哪里？”

裴真茫然摇头。

管中齐随手从抽屉里拿出了几本书籍，推至对方面前，语气中有些感慨：

“这是希夷子送来的书。”

“说是扶摇子复述的道教遗失经典。”

“这几本书博大精深，便是为师看了也深感叹服。内圣外王四字，便是出自庄子所著《南华经》。扶摇子所说的蜗角虚名，也是出自这本书。”

“你也拿去看看吧，有好处的。”

裴真无比恭敬地双手接过。

但他有些糊涂，不知道恩师老人家对扶摇子道长讲学这件事，到底是什么态度。

“《道德经》不过五千余言。”

管中齐闭上了双眼：

“但其中，便有十八个字提到了‘国’，你要记住，道家是学派，是有他们一整套治国理想的。”

“太平道、天师道、五斗米教，都曾有过一整套行政体系的。”

裴真彻底愣住了。

……

西京国子监明堂内。

楚阳的讲学仍在持续：

“神话传说中，我们的宇宙，是盘古开天辟地，牺牲自己后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