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何雨水满面红光地看着他,开心地眼眶里泛着眼泪。
她的心情比关小观还要激动。
文科状元,古时候,那是要骑马传响十里路呢。
“不是,我……”
“甭废话,要是闲得慌,赶紧去再买2只鸡来。”
“算了,还是我来吧,雨水,你看着点。”
何雨梁解释的话没说话,就被傻哥哥打断。
“哎,好嘞,哥,你去吧。”
“哎呀~,二哥,你别在这杵着了,去和春明哥他们聊聊天吧。”
何雨水走到锅台前,看看锅里的汤。
头也不回地催他,让他赶紧离开厨房。
何雨梁看向关小观,后者递了个眼神,也让他离开。
“行吧,行吧。”
“过几天,我再请一顿。”
没办法,何雨梁扭头,朝着餐厅走去。
“哎,刚好,梁子,你来正好,你听听,你觉着那个合适?”
一进去,韩春明就拉过他,有点急赤白脸的样儿。
估计,是被两个老头,怼得够呛。
伸手拦下他,何雨梁侧身,看向破烂候。
这位,今天难得穿得如此干净整洁。
“候大爷,上次那碗的事儿,您考虑的怎么样?”
“简单,你把那明成化的青花番莲纹宫碗给我,我就把那三只碗给你。”
破烂候一甩手,语气说得是真轻巧。
可话里的意思明显,就是不想卖。
四只清晚期的珐琅彩小碗,能跟明成化的青花番莲纹宫碗比吗?
完全没有可比性。
破烂候又不是不懂,他要这么高的价,不就是存心不想卖吗?
“行吧,那回聊。”
何雨梁也不恼,拉开椅子坐下,视线转向韩春明。
“行,兄弟,说来听听,什么名字?”
“嗯,我与破烂候一齐想的,就叫茶摆楼,怎么样?”
果然,茶飘香,酒罢去,聚朋友,再回楼。
韩春明和破烂候的合议,还是这个名字。
何雨梁思忖三番,没发表意见,而是又看向九门提督。
“爷爷,您怎么看?”
关老头手里攥着那凭特供,瞥了他一眼。
“你自己有想法就说,还找什么借口啊?”
还是一如往常,话说那么直接,一针见血。
其实,不光关老头明白何雨梁的心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