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五块，情侣二十。”张天低着头，下意识地脱口而出，他的注意力根本就不在地摊上面。

他本来是坐在门口玩手机，可监视的那家伙太能熬了，从晚上九点多一直到现在，这都快12点了，对方还坐在那间咖啡馆里，悠闲地喝着咖啡……甚至连厕所都没去一趟。

他感觉一直在门口玩手机挺奇怪的，于是就从附近的玩具店里随便买了一堆毛绒玩具，再扯一块红布，在门口摆起了地摊，毕竟现在都流行地摊经济嘛。

早知道他就换一种伪装的方式，比如隔壁烤串店的店员，时不时还能来上一连串。

“老板你做生意可真实诚。”徐源赞叹道。

张天这时候才发现摊前的顾客有点不一样，他抬起头，愣了一下，“是你？”

虽然他和徐源只见过一面，但他对徐源印象深刻。

“现在情况这么样了？”徐源拿起摊位上的一只毛绒植物公仔，轻声问。

张天冲咖啡店的方向努了努嘴，“你自己看，那家伙在咖啡店里面坐了好几个小时，一直在喝咖啡，也不怕晚上睡不着。”

咖啡店？徐源愣了一下，他进来的时候就用浮光瞳扫视全场，这里的确有两名觉醒者，但根据他观察，应该是特辑组的人，他并没在咖啡馆里面发现任何觉醒者。

他朝着张天指示的方向望去，咖啡店离着他们有点远，所以徐源一开始并没有发现，坐在窗口的人就是视频中那个男子。

现在他看清了，对方的身体笼罩着黯淡的红光，仿佛随时都可能熄灭……不可能是浮光瞳出错了。

他想起在废弃城区见到的那个火焰觉醒者，黑神会中拥有两个同样能力觉醒者的概率太低了。

徐源的瞳孔忽然皱缩成点，他在男人的背后看到一抹白光，来自外界的白光，如果不是变异植物，那就只可能是其他觉醒者的能力。

徐源意识到不对劲，他站起身来，疾步向咖啡店冲去。

“喂！你要干嘛？”张天也急了，冲上去想要拦住徐源。

徐源没有理会身后的叫声，猛地推开咖啡店的玻璃门，向窗边的男人冲去。

他一把扯住男人的衣领，张天跟在身后冲进咖啡馆，他本想出声阻止，可他忽然站住了……男人被徐源扯住衣领后，竟然没有任何反应，仍旧静静地喝着咖啡，就像是一只牵线木偶。

徐源一把撤下男人的上衣，一枚细长圆头钉钉在对方背上，直插入心脏。

咖啡店墙上的古式摆钟轰然作响，时针指在12点的位置，1