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‘你是不是抖M’，被人骂了，还想昭告天下？

沉长林琢磨一下，是这个理：“行吧，那你转告一下，我们不跟吾亦烦有任何性质的合作！”

“他跟咱们没关系！”

……

“早！”

沉长林下楼，几个女的原本在沙发上，姿态不是很雅观，谈不上放浪形骸，但也绝对不是很规矩…

杨小蜜甚至把脚放在秦兰的大腿上…

注意到他下楼了，赶紧正襟危坐，笑着回应：“早啊，沉导演！”

“私底下就喊我长林吧。”

沉长林接过阿姨递来的牛奶，一饮而尽，然后才问：“施施呢？”

杨小蜜：“她还在睡…”

沉长林随口道：“…那让她睡会吧，反正她也没事…”

“你有事？”

“嗯，我要去公司…”

杨小蜜接话：“那顺路载我一程吧，我也要去公司！”

沉长林皱眉：“你公司在工体那边，我要去东城…”

“送我一下不行吗？”

“行吧…秦兰姐呢？”

“…我回家…”

“顺便送你吧…”不等秦兰拒绝，沉长林扭头看了看侃清子：“清子呢？”

侃清子摇头：“我要等施施姐醒过来…我们约了下午一起吃东西！”

“…”

沉长林很想说一句‘不要学柳施施，她有偷懒的资格，你这个阶段，你这个年龄，正是拼命工作的时候’…

但一想，侃清子就比施施小一岁！

而且…施施是她老板。

老板说了下午不要工作，陪我玩，你能拒绝吗？

……

车里，杨小蜜看了眼坐在旁边玩手机的秦兰，又看了看开车的沉长林，想了想，问道：“你好像一点也不担心《精绝古城》的票房？”

“有什么好担心的？该做的我们已经到位了！”

有什么好担心的？

摆明了碾压局！

秦兰忽然插话：“…我看你昨天网上怼了管唬？”

“你还真的是，在线吃瓜啊！”

“我微博关注你了，当然知道出了这么个事…你不喜欢他？”

沉长林点头：“明明没几个钱，却要假装自己是贵族，是人上人，动不动标榜自己走上国际，世界电影人，谁踏马搭理他们…”

“他们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