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士。

“就这样回去啊？刚刚扫兴了，我们另外去……”

苹果看车过来，还在喋喋不休，袁小婉拍了她的头一下，轻声说道：“别吵！”

在他们上车的当口，那两个人也没有再打电话了，而是同样的拦了后面一辆的士。

在对司机说了目的地之后，张哲的注意力在后视镜上，看后面的的士也跟着过来了，若有所思。袁小婉则在低声告诉苹果是怎么回事，让她马上转身去看后面的情况，所幸没有大呼小叫。

张哲和袁小婉她们，都会选择这个茶楼等人。一个是这里好认，一个也是因为距离东山大学不是很远。现在打车回去，最多不过十分钟就能到。看着后面跟着的车，加上他们打电话，张哲能猜到他们还叫人了。到时候，很可能把他们堵在校门口！甚至还没到就被堵住。

思忖片刻之后，他拿出了手机，找到了一个号码：“翀哥么？我张哲，有没有在？……对，有点事情要你帮忙一下……好，那就等会儿见！多谢。”

他找的这人，叫沈翀，是东大的一个旁听生。那只是表面身份，和张震，祝清，郭涛三个人，都是毕擎天安排的年轻人，以旁听生的身份，近距离保护毕立宇。因为跟老毕的关系，几年下来，张哲和他们也都熟悉。平时他们都像普通学生一样，老毕并不纨绔、嚣张、到处踩人，也没有什么出手的机会。

张哲估计等会儿要开战，头一次的找沈翀帮忙。至于要干什么，要几个人，沈翀都没有详问，只是让说到他们宿舍附近见面。他们都是租的同一栋楼，那里见面当然要比校门口低调得多。

说完电话之后，他跟司机讲了一下，让他到东大附近之后，另外绕一下，说了租房的地址。

后面的袁小婉，在听着苹果叽叽喳喳的同时，也留意到了张哲，她知道有些事情女人不该多问，不去打听他给谁打电话、有什么安排，她注意的是那个手机！她见过，当时他说是死当品，要送给她，她觉得是特意买的没收。现在见他真的自己在用，难道真的不是特意买了送她的？还是反正已经买了就别浪费、自己用？

……

数分钟后，在宿舍楼下附近，他们停车下来。苹果虽然不像袁小婉去过他住的地方，但这会儿也识趣的不再说话。

在付钱、下车的当口，有一辆出租车停在了边上，紧接着的是一辆面包车。

“上去！”张哲早已经把钥匙准备好，塞给了袁小婉。

袁小婉的小手有点冰凉，在接过钥匙的时候，捏了一下他的手，轻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