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种可能，一个肯定，给了他一个排除范围。

温行止起身，看了一眼在河边泡脚的两个“商以柔”，刚刚那个看似被枪杀的，子弹孔依旧没好。

他抬起枪，给了另一个没伤口的商以柔一枪，“不好意思，我做个标记。”

“……”

被打中的商以柔靠在另一个商以柔怀里，表情十分讥讽，“妈的智障。”

做完标记以后，他找了个地方坐下，温行止把另一个他按照“w”来做代号，开始在本子上写排查范围。

“1.杀了w；

2.与w有接触；

3.车子上有w存在的痕迹。”

写这第三条，就是因为他只要坐副驾驶，就一定会系好安全带，拉着窗顶的拉手。

他有可以看到指纹和确认指纹是否为同一人的道具。

接下来每一个商以柔开的车都一定会有他的指纹，但是真的商以柔开的车一定会有两遍指纹。

这一条信息，会帮他排除非常广的范围。

“4.有致命伤口但是没死的不是商以柔。”

按照她的性格，见到自己的复制品，肯定直接开枪突突死，复制品受多重的伤都不会死亡的。

而且目前来看，复制品好像都没有伤害他们的意思，只是起干扰作用。

“5.有可能见过任务世界的祝就俞赐和云七月。”

商以柔只要半路没出现什么意外，就一定会去那个假坐标。

目前只能想到这么多，他写完以后，就合起了本子。

河神依旧坐在石头上，只不过翘着二郎腿在打游戏，打得就是几百年前的手游“刺激战场”。

“复制品会攻击人么？”

“会啊，”河神翘着二郎腿，“她们会攻击人，但是想不想攻击看自己心情，所以你还是乘早去找你的小伙伴吧，别她还没找到你就已经挂了。”

所以刚刚他开枪，纯粹是因为那个复制品不想还手，而不是不能还手。

温行止居高临下看着河神，挡住了他一片阳光，“你会说谎么？”

河神头都没抬直接道：“不会。”

“你现在是在打游戏对么？”

终于，河神抬起头看了他一眼，“对。”

好的，可以确认他确实是不会说谎了。

温行止再次问道：“你会死么？”

“无可奉告，”河神再度低下头打游戏，“我不会说谎，但是没说我不能拒绝回答啊。”

那也没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