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年三十。

“过年喽！”三大爷的一声叫唤拉开了除夕的序幕，又到了他展示传统艺能的时间。

走家串户的给人写春联。

“跛梗，想玩鞭炮吗？”

院儿里几个孩子在嬉戏打闹，棒梗很眼馋，可他受不了别人这侮辱性的言语，只好坐在家门口连声怒骂，“一群王蛋，我不是跛梗！”

“那就是瘸梗喽？”阎解旷继续嘲笑，还把手里的鞭炮扔到他脚下。

棒梗吓的连滚带爬，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，“王蛋，你们就知道欺负我，呜呜呜，你们就知道欺负我！”

“欺负你？”刘光天抬高脖子满脸不屑，“谁让你偷人东西了，活该！”

“活该，活该！”

几个小伙伴做着鬼脸，羞于跛梗为伍。

“死孩子！”秦淮如听到的喧闹冲出家门，把棒梗从地上扶起不由就是一顿叫骂。

孩子们笑着一哄而散，嘴里嘲讽着，“搞破鞋，偷东西，一家不是好东西，被人骂，摔断腿，活该报应轮到你。”

四合院啊，永远都是这么充满人禽味。

.......

热热闹闹的气氛一直持续到晚上，大年三十的夜永远是最美好的那天。

“来，吃肉喽！”抠门的三大爷特意去市场买了二两肉，今天铁公鸡势必要拔个一毛。

家里几个孩子欢天喜地，“有肉吃咯！”

“坐下吃饭吧，大过年的，还怕我打你们不成？”暴君二大爷也收敛了一贯的脾气，就是不知道年过完后俩小子会不会被他再续皮带缘。

管他呢。

两兄弟终于敢放心坐下，“过年真好。”

许大茂和娄晓娥也做了一桌子菜，飘香十里。

这一天四合院里的人禽味少了许些，当然也有例外。

“就吃这个？”何雨水看着桌上的白菜萝卜瞪大了眼睛，肉呢？

何雨柱扭扭捏捏，最终还是长叹一口气，“前两天你秦姐来借钱，你也知道，她家棒梗现在正是需要营养的时候，我.....”

砰！

“这个年你自己过吧！”不等他说完，何雨水猛地砸了筷子，带着满脸的泪水砸门出了屋子。

隔壁秦淮如家飘来一阵肉香。

“不花自己钱买的肉就是香，来棒梗，吃，都是你的！”贾张氏把肉堆进自己碗里，剩下的全给了棒梗。

家里两个丫头眼巴巴看着，没说话，反正都已经麻木了。

秦淮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