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个没根的阉人。
但更加小心陪着不是。
“您说的是,皇上的事情我们哪儿敢管。
只是宝公公您有皇上的腰牌,但是这位……”
邹其说着,趁机仔细打量了一下金皖。
发现此人卖相实在太好,连男人看了都忍不住赞叹。
只是面生,邹其自问从未见过此人。
宝能继续不耐烦道:“我都说了是皇爷的身边人,你是听不懂人话吗?
我们还赶着回去给皇爷复命,你没事就闪到一边去!”
宝能说完也不给邹其机会。
拉着金皖,就梗着脖子直接走了。
邹其在后面恨得牙痒痒,却愣是不敢阻拦。
等到二人都走远了。
邹其才招来一个护卫道:“去,告诉秦大人今天的事。
尤其是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年轻人!”
……
金皖跟着宝能在应天府转悠。
洪武年间,百姓休养生息。
边淮列肆极为热闹,淮水两岸车水马龙。
金皖也终于能亲身感受一下秦淮河。
寸土寸金的地方,酒楼无数。
傍水而建,垂柳遮住刺眼的阳光。
坐在窗边甄一壶小酒,备两碟小菜,这日子简直神仙也不换。
金皖静静地坐在祥福楼上听曲看景。
却不知京郊的仓库,因为他已经炸了锅!
秦逵刚刚收到邹其的消息,稍一沉吟,便猛然站起身。
随后大声道:“不好,快回去看看东西还在不在!”
就这么一来一回的功夫。
等到秦逵从官署赶到仓库,便见里面空空如也!
别说黄铜,连个铜沫都看不到。
秦逵此时肝胆欲裂,丢了皇帝的东西,那是要掉脑袋的!
他转身就开始痛骂邹其。
“蠢材!看到不明身份的人进出,竟然不第一时间检查仓库!
如今黄铜丢失,我等的脑袋都要搬家!”
邹其此刻也慌的六神无主,赶紧解释道:“大人,宝能公公与那年轻人出来的时候,下官并未发现他二人可疑。
况且,如此数量的黄铜,单凭他二人怎能悄无声息的运走,这根本不合理。”
秦逵此刻都快气笑了!
现在还谈什么合理不合理?
朱元璋才不管你合理不合理,丢了东西就得有人负责!
说什么都得把那个年轻人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