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超率领大军回到洛阳后,立即在法正的建议下,调马岱火速赶往函谷关扼守,以防韩遂军继续东进。同时,马超还谴快马前往各屯兵郡、县,严令各部曲若无自己命令,不得听从任何人调遣收编。
十二月十二日傍晚。洛阳迎来了韩遂的使者。事态的发展。跟法正所料一般无二——马腾一到长安,就被羁押了起来。韩遂的使者正是为了马腾之事,前来与马超交涉。
“……让我用手上所有兵马来换我爹?”马超面色阴翳之极。森寒的杀气笼罩在整个议事厅。厅中的一众人等个个感觉不寒而栗,直面马超的韩遂使者更是腿似筛糠,汗出如浆。
马超缓缓走到使者面前,语带讥诮冷声说道:“大名鼎鼎的‘黄河九曲’(韩遂的外号,意指他城府深沉,恶毒狡诈,心思肚肠如黄河九曲一样。引自魔力兄的《真髓》)是不是老糊涂了?当我马超是三岁孩童?我若交出所有兵马,不但我爹,恐怕我马家没有一人能活命!”
“……少军主……放心!”使者强装镇静,但颤抖的语音却将其内心的恐慌表露无疑,“韩军主与马军主乃是兄弟,怎么会害……”
“哈哈哈……”马超突然放声大笑。但笑声却更令人心慌,“兄弟?将我爹关起来,这就是韩老狗说的‘兄弟’么?”
“锵~!”马超突然从身侧抽出配剑,直指那使者,“给我滚回长安,告诉韩老狗——他敢动我爹一根汗毛,老子把他一家全部剐了……滚!”
马超最后一声断喝,几乎吓破使者的胆。那使者什么话也不敢再说,战战兢兢地转身离去。
“马军主什么时候亡故的?”一旁的法正突然发话问道。
“前天夜里……”在马超的摄人气势逼迫下。使者一直处于心神高度紧张状态。被法正突然一问,促不及防之下,实话脱口而出。待警醒过来后,后悔已然不及。
“果然!”法正眼中精光一闪,沉声说道,“韩遂果然已经害了马老军主!”
“什么?”马超持剑地右手猛地一紧,直直地看向法正,急声问道,“你说什么?”
“老军主恐怕已被韩遂所害!”法正斟酌着说道。
“少军主,莫要听此人胡言,马军主在长安平安无事……”使者已经清醒过来,急声辩驳道。
“军主可即刻派使者前往长安,跟韩遂说必须先见老军主平安,而后才能交托兵权。我敢担保,韩遂必不敢让使者见老军主!”法正一点也不将韩遂使者的辩诉放在心中,沉声对马超说道,“以‘韩九曲’的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