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沃尼玛？！”张歌差点暴起，“弄这么多药？你特么刷了我多少钱？！而且你不考了药物混合的危险性吗？”

系统没说话。

这时候柳二龙说话了：“那我对你的这种感觉，也是超自然事件吗？”

张歌笑了笑：“人的心理是非常复杂的，脑部构造也极其精密，你对很多事情的感觉，其实是你大脑控制的，喜欢、兴趣、快乐，很多情绪都来源于你大脑分泌的多巴胺。”

“多巴胺，就是一种超自然物质。”

很多人都知道，多巴胺是一种神经传导物质，传递开心和兴奋的信息，但是，为什么单单让它来传导这些信息，为什么不是别的神经物质来传导？

它与人体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PY交易？

还有日常生活中，你觉得某个人很好，你喜欢上了他，但你真的以为是你喜欢他吗？不！其实是多巴胺喜欢他，每次一见到他就会大量分泌，所以才导致了你也跟着喜欢上了他。

所以张歌认为它是一种超自然物质。

“我就笑笑不说话。”系统说。

“怎么？我说的不对？”张歌问。

“钻研学术的人都喜欢直面事物的本质，以本质来解释表面，”系统说，“这是好习惯，但还是建议宿主多读书。”

“多...巴...胺？”柳二龙念叨着这个有些绕口的新名词，“虽然不懂，但是觉得好厉害的样子。”

“你不需要懂，”张歌说，“你只需要知道，以后就多做那些让你快乐的事，多和让你快乐的人在一起，就行了。”

“能让我快乐的人，就只有你啊。”柳二龙看着张歌的眼睛说。

张歌愣了一下，笑道：“这话还是等你恢复了记忆以后再说吧。”

柳二龙突然抓住了张歌的手：“如果我说，我不想恢复记忆，你会生气吗？”

张歌：？？？

这是什么骚操作？

还有人失去记忆之后不想恢复的？

拜托，记忆是你的一部分，怎么能......

张歌突然有点泄气，这特么皇帝不急太监急什么。

柳二龙仔细的看着张歌的每一个表情，似乎生怕他表现出生气的样子。

张歌摇摇头：“我以前说过，你快乐比什么都强，如果你真不想恢复记忆，那就不恢复吧，只是这种事也不是我们能控制的，也许某一天，它会自己恢复。”

“那我就再失忆。”

张歌：......

这莫名其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