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小时候听母亲讲过神代的事情。”

“神代的人类还没有建立国家，基本上都依附于神明，大部分人类也都会寻求神明的庇护，有的神明比较温和，自己建立国土，让人类在其中生活，庇护这个国家，被称为正神。”

“有些神明性格残暴，单纯的把人类当做奴隶，随意的使唤，死了就去抓更多的人类。”

“这些神明算是恶神，祂们有时候缺奴隶了，还会去抢其他恶神的奴隶，因为去抓信仰正神的人类时会被这些正神阻止，就算背着这些正神抓到人类之后也还要把他们训练成奴隶。”

“其他恶神的奴隶都已经被支配久了，抢到之后就能变成自己的奴隶。”

“这些人很有可能把你当成杀死大浑神，想要抢夺奴隶和苦役的其他国家的恶神了。”

森川羽面色微沉，点头。

他想了想，盯着兔娘：“那你们妖怪呢？”

他有些好奇妖怪在神代时候的地位。

因幡天子回想了一下，道：“我们妖怪的话，稍微好一些，虽然我们妖怪有强有弱，弱小的妖怪和人类差不多，但是强大的妖怪比神明还要强大，当然大部分的妖怪都比较弱小，再强大一点就会成为鬼神，位格与神明相同。”

“如果更强，那就是妖怪和鬼神之上的大妖怪，御津子殿下她们这些神代大妖怪们从天地之中诞生，天生就懂得各种事情，位格比神明还要更高。”

“就我所知，还没有妖怪能够跨越鬼神境界，成为她们那样的神代大妖怪，所以就算她们自认为是妖怪，我们也不觉得如此。”

“不过她们愿意这么认为，我们也不会反对。”

“有她们在，恶神不会冒着被鬼神和她们盯上的风险抓妖怪当奴隶。”

“所以我们妖怪比较自由，不过也有妖怪会选择和神明在一起，成为神明，鬼神，或者大妖怪的追随者。”

“比如浅香，浅香就是御津子殿下的追随者。”

森川羽点了点头。

他扭头看着有的瑟缩在一起，有的跪在地上的人类，面色低沉。

他心里仿佛有道声音仿佛在劝他说，这些人只是一些残存的景象，来自于历史的残影，真正的他们早就在历史上死去了，不管也没有事。

但与此同时好像还有另一道声音在说，就算是这样，他们眼下也是需要帮助的人，不能不管他们，至少要先给他们找个归宿，让他们能够在这片残影中的历史里活下去。

他想了想，看向旁边空中半飘着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