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乎是在思考，面对这个问题，朵朵思考了足足二十秒，就在张昊准备打个圆场时，朵朵忽然开口了。

“诶......我觉得相比起我怎么看人类，倒不如说人类怎么看待我？毕竟善待则善，恶待则恶。”

“主动权并不在我这里。”

几句话开口，瞬间，不光是许老爷子，甚至就连张昊，都忍不住陡然挑眉看向手机。

‘这回答......简直天衣无缝！’

毕竟相比起人类，人工智能的确算是张白纸，人们可以在上面随意涂涂画画，这都会留下相应的后果。

就像是培养孩子。

如果从小就教育美德，让他知道分享、懂得尊敬，那这孩子成长起来，必然会是个遵纪守法的市民。

而要是反之，家长直接让孩子野蛮发育，自己则是打麻将、耍钱，那大概率，这孩子也会成为精神小伙。

人工智能同理。

甚至和人类孩子相比，它们拥有更强的成长速度和记忆，只需要接触一遍儿，便会立刻将其牢牢记在心中。

许老眯了眯眼。

有那么一瞬间，他觉得这是张昊事先编好的设定，然而看着张昊眼中略带惊讶、满意、欣慰的光芒。

许老默默皱了下眉，“我在最后确认一遍，小子，这真不是你事先设定好的程序？”

张昊点了点头，直视许老双眼，用一种前所未有的严肃道：“您放心，这绝不是我事先设定好的！”

“甚至不瞒您说，刚刚我都想打断您，直接编个借口糊弄过去了。”

死死盯着张昊双眼，好半晌，许老这才冷哼一声，撇嘴道：“好你个臭小子，还想糊弄老头子我？”

“行吧行吧，既然你这连成品都设计出来了，我还能去说什么？”

“不过......”

似乎是想到了什么，许老忽然严肃道：“你要记住，我刚刚问它的话，也同样是在问你。”

“记住你是谁，更要记住你脚下的这片土地是哪儿！千万别做那些，让老头子我失望的事。”

张昊点了点头。

两世为人都生在龙国，不说那种抛头颅洒热血的“假大空”，但至少张昊知道，是谁在这片土地上养育的他。

又是谁在这儿教授的他。

明白自己的匹股该坐在哪儿！

看着许老得意洋洋，直接一个电话把院长都给叫来的霸气，看着一同跟随而来的其他几位泰斗。

饶是张昊两世为人，此刻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