够修炼的事。”

凌霜想到什么，道：“诸位师妹在此稍等片刻，我去面见师尊，询问小师弟一事。”

她压低声音，“顺便问问师尊她是否也重生了。”

众人神色微动，点点头，“有劳大师姐了。”

凌霜离开，可没有多久，她又回来。

“怎么样？师尊怎么说？”苏芷薇急切的问道。

其她人也围了上来。

凌霜皱眉道：“师尊她不在太虚峰！”

“什么？师尊不在？！”

“是的。”

凌霜点点头，“师尊有可能去奉棉那里相约饮酒了。”

奉棉是一只上古灵凰，因违反族规，被灵凰一族贬至下界，是符华上仙在下界的唯一挚友。

“照这样的话，师尊现在根本不知道小师弟的情况？”

“很有可能！否则师尊怎会离开？”

慕南枝蹙眉道：“但是我们重生前，师尊没有离开太虚峰吧？”

“对！我记得小师弟自尽后，师尊在他的坟前坐了一宿，然后一直待在峰顶，直到奉棉来找她。”武棠回忆道。

“所以说，师尊她为什么会突然离开？”慕南枝提问。

司幽怜声音轻糯，“重生前，是芷薇师妹第一个发现小师弟自尽，也是她告诉的我们和师尊。”

“等一下！二师姐，我有问题！”南瑶举手。

众人看向她，南瑶道：“那个时候，我们不知道师尊的真实身份，但现在想一想，以师尊的本事，她那天怎么可能没有发现小师弟自尽？她怎会没有阻止？”

“这个问题我来回答吧。”

身为符华上仙的大弟子，凌霜语气复杂道：“师尊她活得太久，以至于任何生命在她的眼中，十分渺小。”

“很多时候，她就像是一个旁观者，站在一旁，看世间变迁，日升月落，她可能觉得那就是小师弟的命运，所以才没有阻止。”

听到她的话，众人一阵沉默。

是啊，师尊活得太久太久了，她看了太多生死悲欢离合，以至于她的情感变得相当淡漠。

即便是对于她们这些弟子而言，也只是出于一个引路人的态度。

后面的路怎么走？她不会去干预，她只会静静看着。

也就是在上下界毁灭的那一刻，师尊才恍然醒悟，自己失去了太多的东西……

可为时已晚。

“我忽然想到一个可能。”

慕南枝说道：“你们说小师弟昨天没能自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