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管封印了是吗？”一问之下，蓝金立即反应过来，冲过去查看长明灯。

“快拿火折子来。”蓝金一边察看尚显完好的长明灯，一边喊道。几个人在自己身上摸了许久都没摸出一个来。赤水一跺脚，在地上的杂物里翻来翻去，终于翻到平日懵月所用的火折子，“呼”地一下吹着了。她一个接一个将长明灯点着，点完五个，剩下的那个已经断成两截，灯座还在祭台上，灯盏盘却被蓝金端在手里。

“怎么了？”看蓝金若有所思的样子，赤水不禁问了一句。没等蓝金回答，就听胖子大喊大叫起来。

青木两手叉腰，盯着一个冰坨，嘲笑着说：“你小子又栽在胖爷手里了，还敢偷胖爷的隐身粉？你们自己狗咬狗的感觉怎么样？”赤水也端详那冰坨，只见剔透玲珑的冰里裹着一抹熟悉的红。

封祭？赤水走近去瞧，冰层里果然折射出一对写满恶意的眼。

封祭这十年来虽然时有偷猎寒鸦的嫌疑，但还算安分守己，如今这样明目张胆地破坏祭坛，是破釜沉舟之举吗？

“自己狗咬狗？到底发生什么事了？”赤水听得云里雾里地。

青木一听就哈哈大笑起来，说：“要不是你施什么雾，现在他们都被自己兄弟砍死了。”

“他们跟你一样看不到隐身的人。”蓝金解释道。

“为什么？怎么你们就看得到我，我却看不到你们？”赤水还是不明白。

青木又捂着肚子哈哈大笑起来，差点没笑岔气。蓝金帮他说：“因为我们擦了……”青木连忙打断他，“别，别告诉这帮孙子，让他们气死去，哈哈哈哈哈哈……”

赤水脸色很难看，忍不住踹了胖子一脚，他才勉强不再笑了。青木伏到赤水耳边道：“因为我们擦了血牛泪。”赤水一听就明白了。老人们常说，将牛眼泪抹到眼睛上，就可以看见鬼了。而血牛泪，则是更加通灵之物，有了它不仅能看到鬼，甚至还能见到神。据说有人抹了血牛泪之后，见到了传说中的月神。

“你们快来看看，这灯不对劲。”蓝金忽然说了一句话，将赤水和青木都引了过去。

“你说月神根本不存在？”沧火看着眼前的红语，不由心生鄙夷。月神是月族人至高无上的神灵，也是月族人供奉的唯一神灵。几百年来，月族人在月神的守护下繁衍至今，生生不息。月神就是血月谷的信仰。没有人可以动摇。

“没错。”红语笃定地说。

沧火仰天大笑，道：“就算祂不存在，又如何？”

“你不相信我？”红语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