雄，也不入你的法眼。”

“这种事遵循自身的感觉不对吗？”她不以为然。

“问题就在这里。”

那身影的声音变得庄重起来，“理所当然的感觉未必正确，真正的魂之所系连自己也未必清楚呢。”

“呦，难得你也这么一本正经起来。”

她笑了一下，然后又正色道：“我也是跟你说正经的，不许你用意念力去影响我，预言也不行，我的事儿我自己会解决。”

“唉，知道啦，知道啦。你不要总是这么警觉，你一步步走来，哪个决定不是出自你自己的判断？我可不是那个死老头子，动辄整出什么预言来？我讨厌预言，准确的预言尤其讨厌，未来越不可知，才越有趣。”

“哈，你现在倒是洒脱，天下大乱也不怕了，当初是谁就想一心守着自己的王惟愿天下太平的？”

她调侃道，经历了漫长的岁月，时间就算没有彻底治愈一切，至少也平复了最深重的创伤，她们俩在一起已经不再忌惮曾经造成巨大怆痛的往事了。

身影离开了她的肩膀，像个缥缈的精灵在她身边环绕了一圈，停留在她的面前，做出展翅飞翔的姿态。

“所以……我进化了。”

空灵的声音带着自豪，“我成为了九尾部落千年以来唯一一个突破到这个境界的狐。”

她看着眼前的身影，少女的脸依稀可见，还带着一层细细的绒毛，谁能想到，就是这个少女在幽微之中改变了多少历史的轨迹线，这就是方舟中曾经提及的蝴蝶效应吧。

这个少女如果背后生出一双翅膀来倒真成了个蝴蝶精灵了。

她刚刚这样想过，停在她眼前的少女就起了变化，背后的空气开始异样的流转并泛出光华，很快聚拢成形，一对流彩的蝴蝶翅膀在少女的背后出现，轻轻扇动起来。少女的脸上显现出顽皮的笑容。

她瞪圆了眼睛，“你在窥探我的意念！”

“唉，别急呀！”

少女不敢再逗她了，背后的翅膀像泡沫破裂一样消散了，少女连连摆手。

“我不是有意要这样做的，你知道，我的本能就会察觉你的浅表意念，连我自己都控制不了哦。至于你的深层意念，我就是想窥探也打不开啊。”

她平息了，因为她知道少女说的没错。

少女又回到了她的肩头。

“迄今为止，我能窥见的超凡者中，女娲的内心是焦灼的泥巴，姜子牙的内心是执着的火焰，帝俊的内心是急着催熟的苹果，盘古的内心是一块方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