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边也许你还放不开手,我们时间紧迫,不能多耗,所以我走开,去外面拿件东西,希望我回来时你已大功告成。”
木兰快速说完,迈步出了洞口,上了台阶,没走几步,身后又传来女人惊恐的叫声,她此刻倒像一个女人了。
木兰闭了一下眼睛,用鼻子呼了口气,脚下不停,向着最初遇见那女人的地方走去。
木兰一路顺着台阶踱步上山,内心里感觉自己也正经受着拷问,正义与残忍,光明与黑暗,对与错,是与非,怎么都变得模糊起来?
到了那女人出现的地方,看到了那件灰色的带着帽兜的长衣落在台阶边上。
木兰坐在台阶上,拾起那件长衣拿在手里端详着。
长衣已经破旧,显然穿了很久,帽沿、肘部、袖口都磨损得厉害。
这个女人是什么来历?
她戕害了那么多生灵,痛苦的死去也是罪有应得。
如果我们落在她的手里,此刻哀嚎的就是自己了。
木兰在台阶上坐了一会儿,脑子里很乱,又发了一会呆。
最后,木兰把长衣摊在腿上,折了两折,拎在手里,站起身来,一步步下了台阶,靠近洞口时听不到里面的声响了,希望赵五的拷问已经结束了。
木兰在洞口站住,如果可以的话,她更愿意让赵五出来,两人继续赶路,这样她可以不必去看那女人的样子,不知道自己离开的这段时间里,赵五对她究竟使了什么手段,木兰也不想知道。
凌虐一个没有反抗能力的人,即使是对手,甚至是恶人,都让木兰摆脱不了罪恶感,所以她更愿意不面对这一切,如果这次行动就是酣畅淋漓的战斗有多好。
嗯?
怎么一点儿声响都没有,该不会是出了什么异变吧?
那女人双臂已断,还能反击?
木兰心头一沉,又警觉起来,她蹑步进了洞口,一只手按住轻剑的剑柄,小心的察探动静。
很快,木兰提起的心就放下了,同时眼前的一幕让她不禁皱起眉头:
那女人向洞口的方向歪着头,鼻子那里一片血红,女人的容貌已经被毁了,灰暗无神的眼珠已经没有了生命的迹象,半张着嘴,暗红的血和口水顺着女人张开的嘴角淌了一摊,女人的半张脸都在血泊和污秽之中,眼白已充血变成了红色,显然是在死前承受了巨大的痛苦。
她的两腿扭曲,膝盖处有巨大的淤紫肿胀,木兰想起了赵五在木屋中跺碎阿布膝盖的情形。
女人的一只鞋滚到一边,足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