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兰转过身来，“一个男的单了那么久，看母猪都漂亮。”看衡儿皱眉，木兰赶忙又说，“话糙理不糙哈，那么长的时间里，王爷身边就你一个漂亮女孩，你们俩都这么守身如玉，莫非有什么缺陷？”

“王爷可没有。”衡儿连忙替他辩解。

“你怎么知道他没有？”木兰追了一句。

“我说过，我是娘子的陪房丫头。”

衡儿有点羞赧，“陪房丫头通常会由娘子做主，给爷做小的，所以爷和娘子圆房的时候并不避讳陪房丫头，我给他们熏香铺被，他们完事还要送热水毛巾，伺候更衣。爷那么高强的武艺，哪能有缺陷？”

这是两码事，木兰心说，小丫头想当然了，宦官还有身手高强的呢。

“你在王爷身边呆了那么久，也明明喜欢他，却毫无作为，我还以为你有什么身体缺陷呢，刚刚看了你的身子，那么好的条儿和脸蛋，不用真是可惜了。”

衡儿红了脸，“这……怎么用？”

木兰盯着她的眼睛笑了，“要我说，你就选个好日子，侍候王爷多喝上几杯，虽然他喝酒磨叽，但架不住你多劝酒，他酒量估计不大，几杯酒下肚后就要天旋地转了，然后你就可以在你家娘子的绣床上扑倒他。”

衡儿的眼神慌乱的躲闪开了，“这怎么可以？我哪能做出那种下……女人的事情！”

“这有什么不可以？”木兰嘟囔了一句，“再等下去，你可就老了。”

衡儿又皱了一下眉头，眨了几下眼睛，看起来有所触动。

木兰叹了口气，“衡儿，跟你明说吧，再过几天准备停当，我就和你家王爷和赵五一起，要赶赴阿拉穆特山，我答应了你家王爷要帮他一次，他和赵五要进这山里去解救香娘，你认识的，香娘是怎么把你家王爷迷成那样的，你也见识到了吧。如果这次能成功，他带着香娘回来，你可就又有娘子了。”

“你原先的娘子是大户人家出身，你甘心给她做奴婢就算了，香娘可是苦人家出来的，她做了你家王爷的娘子，就成了你的主子，你整日侍候她，还要服侍他们圆房，你就甘心？”

“如果不成功，我们恐怕凶多吉少，你可能也再见不到你家王爷了。当然也不是没有可能，香娘没救到，他人还能回来。总之，都这种时候了，守候了那么久的你，真的不想做点什么吗？”

衡儿的呼吸粗重了。一只手不停的扣着另一只手的手指，在房里走了起来。

木兰看着她，心里有些酸楚的感觉。

走了几步之后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