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也不回转身就走,留下青年人一个人在那里楞楞发呆。
“今天遇到的是什么人?是神经病也不像......可他说这里三个月后有大难?呵呵......”青年人看着丁宇走过去的背影,“哎,对了!我的墙,你要赔我.......”
丁宇停下了脚步,慢慢地扭过头,看着青年人。这个青年人看着丁宇那冷酷的眼神,又猛然想起来,他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神经病人,我怎能跟他要钱呢?还骂人家是神经病,他听见了。青年人想到这里,马上后悔不已,急忙说道,“没事,没事,还是算了,一面墙而已,不用赔了。”
丁宇没有说话,从自己口袋里拿出几枚金币,走到青年人面前,放到了他的手里,然后背着小鹏的尸体,出了巷子。
来到自己的驴子旁边,把小鹏放到驴子背上,牵着驴子,向着一家铁匠铺走着。小鹏的死,丁宇心里是有愧疚的。他想在城外找个地方,把小鹏亲手埋葬。
来到了铁匠铺里,这时,铁匠炉的火苗儿一蹿一蹿地,还未熄灭。一个六十来岁的老头,是掌钳的师傅,可能平时打铁被火星溅到,脸上身上有一些星星点点的疤痕。老铁匠打好了一件铁器,累的脸上发白,身上冒汗,正浸入水中淬火,丁宇就走了进来。
“我要一把铁锨,有做好的吗?”丁宇四处看了看铺子里的物品,对着正在猝火的老铁匠说道。
“有,多着呢,客官请稍等片刻。”
老铁匠擦了擦脸上的汗,汗水顺着发白的脸慢慢流了下来。放下了手中的活计,从角落里拿出一根上好的白蜡杆木,用斧头稍稍削了削白蜡杆木的头部,来到火炉旁的铁架子旁边。架子上有一捆打好的铁锨头。老铁匠抽出一把来,把铁锨头安在了白蜡杆木上,一把铁锨就完成了。
老铁匠把铁锨倒在地上重重地磕了几下,直到铁掀头套的牢牢结实,抬起发白的脸对着丁宇说道,“一共六银币。”
丁宇走了过去拿起铁锨,把钱往老铁匠手里一放,转身走出去。
老铁匠看着丁宇离去的背影,拿起了刚刚用来削白蜡杆木的斧头,嘴角露出一抹阴毒的笑意。
牵着驴子来到城门口,此时城门虚掩,守城士兵一个个懒懒散散,背靠在城墙上,坐在地上“呼哧呼哧”地打着鼾,有的直接把盔甲脱掉,垫在地上,躺着睡。
这些士兵们都是老油条了,太平的日子过了这么久,他们骨子里那渴望战斗的激情热血早就磨没了。反正又不打仗,现在无非就是拿工资混饭吃,混一天算一天。没人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