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门关上后,她静静的站在圆桌前,不知想着什么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,她就这么一日复一日的看着女子的一言一行,她喜欢在没有人的时候画眉梳簪,可每一日的装扮都是不同,妖艳、华贵、清雅等等,林艾责想到,凭数着女子的妆容,她就能知道自己在这面镜中到底待了多长的时间。
她喜欢在这个不大的房间内舞蹈,挥舞长袖,踢踏裙摆,这时候的古装女子给林艾责的感觉是一天当中最幸福的,嫣然欢笑。
每日不变的便是她划开手腕滴血制药,前日的伤口未好便又添上新伤,手腕上的伤口尽显狰狞。这么多天,除了中年女子以外没有一人再进过这扇门,可中年女子进去每一次不是催促古装女子割腕炼药,就是来收走已经练好的丹药。
时间又过了几天,古装女子的一切她都能记忆犹新,就是那桌面上的草药,她都记忆深刻,林艾责有预感,她好像马上就能离开镜中,可就这段时间,林艾责对于这个陌生的女子感动很是心痛。
虽然吃穿不愁,可每日不变的被关在这个狭小的房间,就是为了割腕炼药,女子眼中不止一次露出过恨意、悔意,可转眼间又消失不见,妥协的服从每一天的任务。
一个明明有着大好年华的妙龄少女,却不知道要在这个地方关多久。林艾责不尽有些同情,她叹息一口,突然发现自己的身体有些知觉,也就在眨眼之间,她眼睛的景色,从古香古色的房间变成了熟悉的地方。
她回来了。
林艾责还是坐在床榻上,宝相花透光镜仍然在她的身边,她伸手摸上去,镜背上一朵宝相花已经裂开,划痕布满整朵花。
‘出什么事了?’惟急切的问道,这二十多日来居然一直无法联系到这个女人。
‘我不知道怎么说,你认识这面镜子吗?’林艾责拿起镜子问道:‘宝相花透光镜。’
惟看到东西就放心的趴下,尾巴随意的摇摆:‘这是宝相花,但不是透光镜。’
‘那是什么?它居然能让我回到以前,看到一个古装的女人。’
‘上面一共七朵宝相花,寓意着七朵不同的鲜花,每一朵都带有一种传承。’惟感觉这废物还挺走运:‘难怪你会消失二十多日,可在你的世界中时间确实静止。’
惟和林艾责的世界也是不同的平面世界,所以它能感觉到林艾责的消失,可在她的世界却是一分钟都没有过去。
‘传承?’林艾责抬起眼眸:‘炼药?’
没错,是炼药,她突然发现,这段困在镜面的日子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