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征走出地窨子。

就看到赵天山，曲和，于正来三人，站在食堂前面。

于正来问，“冯程怎么没来迎接大学生？”

曲和阴阳怪气地说，“冯程对大学生有抵触情绪，给大学生修地窨子时，他就没参加。”

“哪能呢。”赵天山说，“冯技术员刚才还在这呢。”

“这几个大字就是他写的，如果没有他，我们这些大老粗，可不会写字。”

在食堂门口上方，挂着一个红色条幅，毛笔字写得横平竖直。

塞罕坝欢迎大学生。

于正来问，“他去干嘛了？”

赵天山：“应该在伺候他的苗圃，冯技术员把树苗照顾的特别好。”

覃雪梅和孟月走过来。

覃雪梅惊讶问，“这里有苗圃？”

“有啊。”赵天山说，“冯技术员开垦了一片苗圃，小树苗长得老漂亮了。”

“没想到在塞罕坝，也有育苗的高人。”覃雪梅问，“能带我们去苗圃看看吗？”

于正来道，“当然可以。”

“我也想看看冯程搞出啥成果了。”

其他人也都走出地窨子。

一群人浩浩荡荡，来到苗圃。

苗圃里养着巴掌高的松树苗。

周围有很多木头支起来的架子。

覃雪梅是育苗方面的专业人士。

观察苗圃一会儿。

“苗圃的出芽率很高，可以看出来，育苗的人非常用心。”

赵天山说，“那是必须的，冯技术员把小树苗当做宝贝，每天都在苗圃照顾它们。”

覃雪梅接着说，“但是，苗木的质量不好，能成活的可能连三分之一都没有。”

她拔掉一个弱小的松鼠苗，“像这种苗木，可以归为次等苗，应该把它去除。”

“咱们大家一起动手，把次等苗全部拔掉。”

武延生第一个响应，“好的，雪梅。”

那大奎，隋志超，孟月等人也响应，弯腰低头，就要拔小树苗。

“慢着！”林征站在他们面前。

“林征，你又想干嘛？”武延生看到林征就暴躁。

林征说，“赵队长说了，苗圃是冯技术员的，冯技术员把苗圃当做孩子照看，你们想拔掉次等苗，理应征求冯技术员的意见。”

“我打个比方啊，比如说武延生，含辛茹苦把自己孩子养到两三岁，突然来了一个人，说你的儿子脑子有问题，不能让他活着，让你把你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