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哥！千万不要心软啊！”

“她利用你的！她不长心的，你.......”

“得了得了！”

何雨柱摆摆手，笑道：“小唐僧似的，怎么这么能絮叨？睡觉去吧，我心里有数！”

“哦。”

雨水明显还想再说什么。

但她早就下决心不违逆哥哥，便冲哥哥挤挤鼻子跑了。

“傻玩意儿！”

......

“妈，救我啊！”

棒梗哭得眼睛像灯泡，“我不想进监狱，听他们说监狱里都是坏人，我会被他们打死的。”

“我以后再也不敢了！”

“妈你去帮我求求傻柱吧！”

...

秦淮茹坐在床边，怜悯地看着儿子。

儿子是当妈的一块心头肉。

她哪里受得了儿子受苦？

但眼下还有什么办法呢？

她安慰棒梗睡觉，独自坐在窗边，痴痴地看着空中一轮明月。

过了很久很久。

窗外北风渐歇，家家户户的灯都熄灭已久。

下床。

走到外屋。

贾张氏也没睡，坐在那抹泪。

棒梗要进去了，她心疼得连躺下的欲望都没有，更别提睡觉。

在外人看来，她是个十恶不赦的人。

嘴毒，嘴馋，挑剔。

不拿儿媳妇当人看。

把孙子教育成人渣。

但追根溯源，她对孙子的爱是非常真实饱满的。

她眼看着秦淮茹出门，无比痛苦地摇摇头。

她知道秦淮茹要去做什么。

她对秦淮茹嘴毒，很大程度是对亡子的“负责”。

她不希望秦淮茹改嫁，希望她守节。

似乎这样，儿子的在天之灵可以得到慰藉。

还有个原因。

按照风俗，秦淮茹不改嫁，那么秦淮茹死后会和亡夫合葬。

如果改嫁，极有可能和后来的丈夫葬在一起。

那她贾张氏的儿子不就成了孤魂野鬼？

这是她万万不能接受的！

但现在，为了孙子，她一句话也说不出。

里屋窗边，棒梗满眼不甘地看着母亲身影走到何雨柱家门口，内心一千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。

他大约知道母亲为了他要去干嘛。

这是他不能接受的。

但为了不进监狱，他没有勇气拉回母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