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的那种，就像是骨架撑着一层皮，唐装垮垮塌塌的套在身上，哪怕是大白天看了，都能让人不寒而栗。

发现大家都能看到，柳夏子暗自松了口气。

“她真的是鬼吗？”

张美璐心生狐疑，说话的音量很小，甚至眼神都异常小心，唯恐被对方察觉。

“这里的工作人员好像看不到她。”

齐鹏程皱着眉道。

的确，除了他们之外，餐厅的服务员从头到尾都对那个老妪视而不见，问都没问候一下，这可不符合服务业的待客之道。

“几位，别看了。”

昨天那个男服务生又走了过来，故意用身体遮挡住挡住老妪的方向。

“你也看得见她？”

朱朝阳惊诧道。

“我当然看得见啊。”

柳夏子愣神。

朱朝阳意识到什么，“她不是鬼？”

男服务生表情古怪，停顿片刻，才尴尬笑道：“先生，世界上怎么可能会有鬼……”

朱朝阳没有和他争辩，迅速看了眼同样不明所以的队友们。

“那你们为什么不理她？”

朱朝阳好奇问男服务生。

“先生有所不知。”

男服务生叹了口气，“那老太太这里有些问题。”

他指了指自己的脑袋，“她总是觉得自己死了，已经不存在这个世界上，所以只要发现别人能看到她，她就会发疯般大吵大闹，所以我们只有配合，当看不到她。”

“还有这种事？”

朱朝阳匪夷所思。

“是啊，老太得的病好像叫什么……对，活死人症，听说全世界只有几百例，非常罕见，看见她瘦成那样了吗？她以为自己死了，所以甚至连东西都不吃。”

男服务生苦闷叹息。

玩家们面面相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