乏了,你陪朕下盘棋休息下吧,我们去知芳亭。”说着皇帝从案上站起来,向门外走去。
傅余焱恭敬的应了声,“是”,随在身后一同向知芳亭走去。
宦臣已经提前备好棋盘和茶点,二人坐下对弈。皇帝执白子,傅余焱执黑子。
“焱,你这次出去,朕要是烦闷了,可没有人陪朕下棋了。”
傅余焱扯了下嘴角,“您可以找南宫御医呀!小暨的棋艺精进了不少。”
“还是饶了我吧!他每次和我对弈都提条件,要赢我点什么,结果每次都输,现在压了一摞子愿望在我这里,可是我什么都不缺呀!等我有时间了好好想想提什么要求难为下他。”
“皇上,这局如果我赢了,可否答应我一事?”傅余焱淡淡的说。
“噢~难得呀,无欲无求的傅余大将军也有想提要求的时候,那这局用不用朕放水让你呀!”皇帝调侃着他。
“皇上,您说笑了,不必让我。”
几轮下来,皇帝执白子思索着,“焱,你今天这棋下的很凶险呀!为了赢我这么剑走偏锋吗?”
“皇上棋艺超群,想要赢您,必得出险招。”
皇帝把白子落地,“说吧,什么事情?我开始好奇了!”
“皇上,这棋局未完,所以赌局也没有生效,如果臣输了,便作罢了。”
皇帝扫视了下棋盘,“这局胜负已分,你说吧!”
傅余焱起身,半跪在一边,“臣请求带臣妻一同出征。”
“傅余焱,这个要求提的一点都不像震北大将军呀!威震四海的震北大将军何时如此儿女情长了?如此舍不下新婚妻子吗?”轩辕仪说着眼神凛冽的看向他。
他起身拱手跪下,低头看地,“望皇上答应臣的要求,臣以后定会好好解释。”
傅瑶居内,敏君披着黄昏的余辉,凭栏观望。难得今日训练回来没有累倒,洗漱后竟发现自己已经多日没有看见傅余焱了,于是决定去书房找他聊聊天。
竟扑了个空,她也无事可做,姑且坐在书房里等吧!哎~古人的日子最是难熬,没有电视没有电脑,就这么空空耗费着光阴,心里竟切切的希望他早点回来。
随手拾起案上没有合上的书,大概是傅余焱最近在看的,翻看几页,是本兵书。看惯了蛋白质傻白甜小说,此刻惊奇的发现,自己竟可以静下心来看如此枯燥的书,看来书非逼不能读也。
不知过了多久,敏君向窗外看了眼,天竟然黑的很深了。
府上的丫鬟很细心,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