乱糟糟。

有人穿着大棉袄，骑着自行车，穿街而过。

大部分人都是步行，没有手机互相之间有说有笑。

李清找到一家书店，走进去买练习册。

教了杜大庆两天，他打算让他做一些题，多练习练习。

买好了练习册，朝着四合院走。

刚走几步，就看到路上有一个熟悉的身影。

她的个子不高，留着齐肩短发，一张干净白皙的脸蛋。

平时见到她都是满脸笑容，说话干脆耿直。

今天却心不在焉，愁眉苦脸。

李清上前招呼：“娄阿姨，你也回大院啊？”

娄晓娥正在想心事，被他突然的声音吓了一跳。

看到他以后，立刻响了起来：“你……你是李师傅的儿子？”

“是啊。”李清点头。

娄晓娥想起前两天的事情，感激道：“还好那天你告诉我老母鸡被谁偷走，要不然我又会被许大茂给骂了。我还没有来得及感谢你，你想要什么我给你买？”

李清忙着拒绝：“我没有需要的东西，你不用给我买。再说了，本身是棒梗做得不对。”

提起棒梗，娄晓娥心里就有气：“也不知道秦淮茹怎么管教孩子的，整天偷鸡摸狗也不教训一顿。我要是有个孩子，我一定……”

说到这里，她的喉咙像是被卡住一样，一张脸满是愁容，眼眶里也冒出泪水。

“娄阿姨，你怎么了？是不是又被别人说闲话了？”李清最喜欢娄晓娥，说话干脆，做事敞亮。

只可惜便宜了许大茂。

娄晓娥抿着唇，深吸一口气，摇了摇头。

李清安慰道：“生孩子是两个人之间的事情，怎么能怪你一个人呢？说不定是许大茂生不出来，而不是你生不出来，凭什么就你一个人受气？”

娄晓娥听到他的话，微微一愣，眼睛也跟着亮起来。

所有的人都告诉她，生不下孩子是女人的错。

可李清说的没错啊，生孩子又不是一个人的事情。

万一是许大茂有问题呢？

“滴滴滴……”

“娄晓娥觉醒，奖励点。”

才点？

李清差点脱口而出，又看向娄晓娥，发现她又陷入自我怀疑中。

“这种事光我说有什么用，又没有人能证明你的话是对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