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心底还是打鼓的。
“回王上,陈平在此!”
陈平赫然出列,气势十足。
“你出身三川郡阳武?有一个哥哥叫陈伯,还被嫂子嫌弃?”田济一字一顿地提问,让陈平惶恐不安。
特么的!
这不会玩大了吧?
怎么自己的家底,都被掏出来了?
田济目光灼灼,陈平只好硬着头皮承认。
“好!很好!”
“孤的从伯田荣身故后,齐国一直缺一名左相。”
“从今天开始,你接替左相的位置。”
田济悠然地安排地岗位,殊不知他人已经震撼到无语。
什么?
齐国左相?
陈平思绪翻涌,如在梦中!
“怎么,你不愿意?”田济再次询问。
“不!在下非常乐意!”陈平未及行礼,便激动地狂叫。
这可是一人之下,万人之上的位置!
喜从天降啊!
淳于越却眉头紧锁,满脸疑色。
用人不是需要细细斟酌吗?
怎么能如此草率!
这还是一国国相!
虽说齐国尚且弱小,处于风雨飘摇中,但好歹是“国相”!
淳于越已经无法形容此刻的心情了。
“从今天开始,临淄的一切政务,便交给你了。”田济很慷慨地拍着陈平的肩膀,令后者受宠若惊。
陈平兴奋道:“没问题,臣一定将临淄的事物,处理妥当!”
“请王上放一万个心!”
田济欣慰地笑了,他要的正是这一股朝气蓬勃。
至于剩下地十几人,田济没有发现什么历史名臣,遂一股脑打包给陈平,让他进行安排。
陈平已经激动得说不出话来了。
“儿戏!简直是儿戏!”淳于越声音沙哑,有一种恨铁不成钢之感。
就连他自己都觉得意外,为什么他会如此愤怒?
齐王济越是乖张,越是糊涂,对于大秦不是更加有利吗?
战争能够很快结束,对于百姓而言,也是好事。
然而,淳于越的怒火,却止不住地噌噌往上涌,几乎淹没了他的理智。
他强行压制震撼的心神,脸色依旧涨红。
“这怎么会是儿戏?孤相信陈平能够处理好这些小事。”田济理所当然地道。
“没错!实不相瞒,我在家乡主持祭社神,为大家分肉,大家都认为很公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