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你说句话而已。”

寥炫明看着莫小川，脸上露出慈祥的笑意。

“从生到死，数万年时间，对于生死，我早已看透。”寥炫明虚弱地说道。

莫小川紧紧闭了双眼，他知道，寥炫明说的是真的。寥炫明是他见过的修者当中，心境最为高深的一个，早已明悟自我了。

“然而，这辈子，我最高兴的事情，莫过于，后来，竟然做了你的老师。虽然这个老师是假的。但，我依然为你感到骄傲。”

寥炫明继续笑着说，他的气息微弱不堪了。

莫小川拼命抽取九灵空间生机，输送到他的体内，然而，神魂一途，莫小川终归无计可施。

寥炫明不再说话，而是静静地看着莫小川。

“老师。”

莫小川声音有些硬咽。

寥炫明浑身一颤，双眼亮光大放，看着莫小川，一脸满足。

此时，寥炫明气息完全消散。

莫小川将寥欧炫明，俞公山的尸体收好，缓缓站起来。

平静的脸上，看不出任何表情。

然而，所有人都从莫小川身上，感受到一种极其压抑的感觉。那是一种，火山暴发前夕，所积蓄最强能量的时刻。

“天地盟，英豪阁，飞鸟帮……”莫小川一口气点出十几个势力的名字。“杀。神魂俱灭，不入轮回。”

莫小川声音，不含半点生气，有的，只是冰寒至极的杀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