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就生气了?”
宴川赶紧对江沫眨眨眼,让她赶紧过去,哄好黎沁雯。
江沫暗暗的比了个ok,悄然退下,去哄黎沁雯去了。
宴川等江沫离开,这才对江森昶说道:“爸,其实我能理解你的心情。
不管怎么说,你都是沫沫的亲生父亲,理应高坐。”
“这才对嘛!”
江森昶嘟囔着说道。
“可是,爸,您是不是忘了一件重要的事情?”
宴川说道:“虽然现在妈和舅舅都不提,但是这个疙瘩还在呢。”
“什么事儿?”
江森昶下意识的反问。
“您把沫沫弄丢的事情。”
宴川说道:“这二十多年来,您不好过,妈和舅舅也不好过。
现在沫沫虽然找回来了,可是这个疙瘩……我也不是说,妈和舅舅,就抓着你这个错误一辈子不放了。
而是,他们心底也委屈。
因为这件事情,您毕竟是过错方。”
江森昶果然不说话了。
“其实,按照道理来说,我父亲也该出现在我们的婚礼上。
但是我给拒绝了。”
宴川继续说道:“他不配做我的父亲,自然也就不配出现在我的婚礼上。
这是我的原则,我绝不退让。
很多错误,不是想弥补就能弥补的。
舅舅对沫沫也很好,说是外甥女,跟亲闺女也没什么不同了。
您也认可这一点吧?”
江森昶点点头。
黎家对江沫确实是没的说的。
宴川继续说道:“爸,咱们都是为了沫沫能幸福,所以适当的做出一些让步。
要不,您做我本该属于我父亲的那个位置上?”
“别别别。”
江森昶说道:“行吧,坐那儿都无所谓了,我就是……罢了罢了,左边右边都一样,总归是一张桌子上。”
“这就对喽。”
宴川笑着说道:“您放心,不管您坐哪儿,您都是我们的父亲!”
另一边,江沫也在哄着黎沁雯。
“好了,妈,咱不生气了!你看,都要出皱纹了。”
江沫说道:“我爸之所以这么计较,大概是觉得孤单吧。
他虽然嘴上不说,其实心底也是有遗憾的吧。
他那边的亲戚,一个来的都没有,只有您这边的亲戚,爸爸大概也很失落吧。”
“他失落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