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是谁?
我在哪里?
我为什么突然昏迷了?
当文封月睁开双眼的一瞬间,大脑便开始了一系列的询问。
这更像是在恢复持久的记忆而传输的提问。
当然,大脑所提出的问题并没有得到回答。
当文封月逐渐清醒时,这些询问就不解而释了。
她自然是知道自己被鲨鱼攻击了,不过怎么上岸的,记忆倒是一片空白。
当她望见面前的张朝云时,忍不住询问道:
“是你把我救上来的?”
看见张朝云一身都湿透的样子,文封月内心基本就确定了。
而且除了这个闷油瓶队友,似乎也没有人能够救得了自己。
张朝云默不作声,这是他一贯的性格。
时不时拾起几根木棍朝火堆里丢去。
让火的高温尽快将身上的湿度蒸发掉是目前张朝云首要做的事。
文封月顿感不对劲,二人都处于饥饿状态,张朝云是怎么把自己从鲨鱼嘴里救回来的?
“那条鲨鱼呢?”
文封月怀着疑惑的心情再次询问。
她迫切想要知道刚才的具体情况。
身为一个有制度有纪律的军人,她是不会稀里糊涂的就让这件事过去的。
就算是被救,也得弄个清楚。
“死了,你的刀碎了,也掉进海里了。”
没想到这一次张朝云还真没有沉默,而是语气带点仓促感,很快回答了自己的问题。
感觉就像在催促自己,有话快说,有屁快放。
谁会想要在温暖的火光中被一个人来回询问刚刚经历过的问题?
张朝云的每一次说话都非常的干脆利落,就是不想浪费一个多余的字眼一样。
文封月面目惊讶,她知道刚才发生的一切都跟张朝云有关,包括鲨鱼。
然而,鲨鱼的死却让她感到意外,更让她意外的,是张朝云杀掉鲨鱼后,说的这么平淡冷漠,就像是一个人的独白,不需要别人的信赖。
“死了?你能杀死一条鲨鱼?”
文封月依旧是那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。
虽然张朝云的表现有目共睹,但就是因为自己能够看得非常清楚,才不相信一个人能够干掉一条鲨鱼。
而且通过张朝云的话可以得知,他应该是拿着自己的刀和鲨鱼搏斗过。
如果真是这样,一个人一把刀干掉鲨鱼的概率会是多少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