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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六百二十四章 木卫十(2 / 5)

之十分用功,他知道自己在国学方面比不上一些学生,尤其像傅斯年那种在章门学习过的,所以不仅提心吊胆,也一直加倍学习。”

“这个我知道,”鲁迅说,他也曾拜在过章太炎门下,

“适之经常拿一套《章氏丛书》钻研,并且用新式标点圈点了整书,遇到不明白的就去询问德潜。有时学到深夜,便只吃个皮蛋对付。”李谕在多所学校开过讲座,所幸没有受到过什么刁难。

李谕以为胡适过了学生这关就万事大吉,蔡元培却又说:“不止学生发难,北大现有的一些老师也认为适之不通。”

“不通?不通什么?”李谕问。蔡元培说:“适之上课发的讲义叫做《中国哲学史大纲》,有位教三年级中国哲学史的老师在课堂上拿着适之的讲义说,‘我说胡适不通,果然就是不通。只看他的讲义名称,就知道他不通。哲学史本来就是哲学的大纲,说中国哲学史大纲,岂不成了大纲的大纲?’”

“哲学”这个词对中国人来说很新,是近代从日本那边转译过来的。既然连

“哲学”这个词都没有,中国古代自然没有西方意义上的哲学。西方哲学动辄就会谈到一个词——

“存在”,这是西方哲学的重中之重。但在中国传统文化里,并没有一个确切的词语相对应。

就算找到意思相近的,也并非什么特别重要的概念。因为中国文化太长,完全自成体系,没必要去讲西方的

“哲学”。后来胡适想通这一点,便坚持说自己研究的不是

“中国哲学史”,而是

“中国思想史”。思想这个词就很有中国味。但此时胡适确实犯了个小错误,在北大,

“哲学史”三字是一个整体概念,即

“哲学的大纲”,而不是

“哲学之历史”的意思。那位教授据此取笑胡适,笑得没毛病。

“适之在北大还有那么点水土不服,好在有白话文运动这个强项。”李谕说。

胡适总归混得很不错,成名相当早。几人慢慢又谈到欧洲大战,毕竟北洋政府已经对德宣战。

李大钊对这方面最关注:“俄国的退出是今年欧洲大战最重要的因素,我在报纸上看到列宁那句‘和平、面包和土地’口号时,就知道东线战场要结束了。”鲁迅说:“不仅俄国,今年法国的兵变闹得也很大。两边都出事,真担心德国趁势反扑。”

“没这么简单,”李谕说,

“法国军队的哗变并非俄国那样的革命,可以压下去。而且美军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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