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凡尴尬的笑了两声，讪讪的说道：“范参谋，我没那意思，就是太着急想和您见面聊了。”
陈凡先承认自己的错，再抛出关键的一点：“老范，这件事你可没理由怪罪我啊，明明是食言在先，怎么现在反倒变成我的问题了。”
范天雷正忙着金豹行动小队来这边演习的相关事宜，没功夫搭理陈凡。
他抬眼皮看了一眼陈凡说道：“门在那边，你直接走。这件事还有什么好谈的？你就是咱们西南军区的人，演习什么时候不能有？非得和他们抢同一个时间段，这不是逼我骂你呢吗？”
陈凡说道：“金豹行动小队来这边演习的对手是谁？”
范天雷也在想这件事：“我原本打算让红细胞和他们对抗，但刚巧这两天红细胞要出任务，我决定让之前你带的3队......”
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陈凡打断：“与其找3队，还不如让这批女学员试试。”
听到这话，范天雷终于把头从书案前抬起来。
表情有几分愠怒：“陈凡，我这再忙正事，没时间跟你开玩笑。金豹是什么水平，这群女学员又是什么水平？你觉得拿这群女学员应付金豹，他们能同意？”
自从陈凡开始训练这批女学员开始，范天雷就一直在忙其他工作。
也没关注女学员们近段时间的表现。
按照他之前的印象，理应觉得这批学员的实力还很差。
陈凡把面前的资料放在范天雷的桌面上：“您看一下，这是学员们最近一段时间的训练情况，刚过了一周，他们的速度和力量都比前提升了二分之一，你现在还觉得她们没有潜力吗？”
范天雷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：“这么短的时间内提升了二分之一，你在开玩笑吗？”
当他翻看陈凡的工作笔记时才注意到，陈凡的训练计划越来越惨无人道了。
他眯着眼睛问陈凡：“你确定你的这些训练计划是健康的？不是在透支她们的身体？”
陈凡说道：“她们是我的带出来的兵，她们的身体情况我最清楚。我自然不会做害她们的事，数据就摆在这，如果您不相信可以看看。”
范天雷不是不相信陈凡的能力，而是不敢相信这么短时间内会发生这么大的变化。
他起身说道：“我去看看，如果真的像你工作笔记上记录的这样，那倒是可以商量。”
此时是晚上9点左右。
女学员们训练了一天，大部分都已经洗漱完毕，准备珍惜这美好的夜晚，上床睡觉了